几人兵分两路,小宋警官压着郭铁东回了派出所, 殷九竹和景旭则被热心居民开车送往了医院。
景旭胳臂上的伤口很深,血流不止,殷九竹用外套死死压住他的伤口。景旭疼得嘴唇都泛白了,却不住地盯着殷九竹笑。
这时,他又不是刚刚那只小疯狗了,他变成了小傻狗、小蠢狗、小憨狗。
殷九竹心急火燎:“你还笑呀,你不疼啊?幸亏你是伤在胳臂上,要是伤在手上,你这辈子都拿不起手术刀了!”
景旭没出息地说:“那我就给老师当一辈子助手……”
“我可不要残废助手!”殷九竹想揍他,但一想到他这伤口是为了救自己才伤的,她又心软得说不出重话了。
转眼到了医院,景旭情况严重,急诊科的医生立刻给他清创缝合。
殷九竹跑前跑后为他挂号交钱领药,行色匆匆的。
景旭的伤口崩裂,除了血和外套的碎片外,还混合着打斗时留下的灰尘、砂砾。消毒用的双氧水很痛,刚一接触皮肤,就冒起了小泡泡,景旭硬是咬着牙一声没吭,护士小姐姐见他痛得额头直冒冷汗,和他说话转移注意力:“那个送你来的人是谁啊,你同学,还是你女朋友?”
景旭摇了摇头,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