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:“……”
医生:“……”
殷九竹还没到关心则乱的地步:“不是打过麻药了吗?”
景旭:“打过麻药也疼……老师,我有点害怕,你能拉着我的手吗。”
殷九竹挑眉:“景旭,如果你真这么疼,那不如让老师亲自给你缝合怎么样?”
景旭:“……”
持针的医生看看她,又看看景旭,问:“这位女士,原来你也是同行啊?不知在哪家医院?”
殷九竹闻言微微一笑:“爱宠之家。”
“……爱宠之家?”
“我是兽医。”殷九竹瞥了景旭一眼,“专治屁话太多的狗。”
景·屁话太多的狗·旭:“……汪。”
……
等景旭的伤口处理好,墙上的指针已经迈进了后半夜。殷九竹也检查了一下身体,她胳臂和腿上都有几处挫伤,掌心也在摔倒时划破了,好在伤口不深,和景旭相比,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了。
两人狼狈地坐在急诊室外,身上还带着血,他们相视一眼,满是劫后余生的感叹。
毒品真的太可怕了,能够完全扭曲一个人的思想和行为,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。
殷九竹看向身边的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