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能向谁胡说八道啊?”景旭无辜地问,“我只是想给叔叔的墓前献一束花, 然后和他说:‘叔叔好,我是景旭,是九竹的男……’”
殷九竹杀气腾腾的挑起眉毛。
“……‘男学生’。”景旭立刻老实下来。
殷九竹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两腿之间一眼:“你要想当女学生,我也可以帮忙。”
景旭一脸惊恐的摇头:“不用了, 不用了。”
老师的拆蛋本领,手起刀落绝不含糊,他比谁都清楚得多。
……
殷九竹的家乡在隔壁市,动车两个小时直达。殷九竹读大学时,他们市的高铁站还没有修好,直到她大学毕业去了美国,这条线路才开通。
以往她回家乡,都是独自一人乘坐这趟列车,她会玩玩手机、看看书,或者干脆睡一觉;但是今天她身边多了另一道身影,从上车开始,景旭就没停下来过。
“九竹,你吃薯片吗?”
“九竹,你渴吗?”
“九竹,高铁站好打车吗,咱们要不要提前约一辆网约车啊?”
殷九竹统一回答:“不吃、不渴、不用约车。”
她瞥了眼景旭的双肩背,有些好笑:这位小朋友是来春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