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幸好,她也同样很认真地迈出了那关键的一步。
第二天早上,凌琛开车在门口等她,阮银打开副驾驶的车门,却没有好好落座,一下子扑进凌琛的怀里。
凌琛反手抱住她,问:“怎么了,受委屈了?”
“我都知道了。”阮银的声音闷闷的,“那个时候,我不该朝你发脾气的,是我不好,害你那么伤心难过,难过到要把自己的手也划伤。”
阮银没有注意到凌琛身体的僵硬,在阮银看不到的地方,他神色古怪: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嗯。”阮银点点头,为自己解释道,“其实我们吵架之后,我一直在等你,可是你没有来,我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
“然后你就把我的联系方式全都拉黑?”
阮银不好意思的埋了埋头,“嗯。”
凌琛摸了摸阮银柔软的发丝,“是我的错,我应该早点来去找你的。”
“你是不应该自己伤害自己。”阮银纠正凌琛的说法,又心疼地扒拉他的手,“给我看看你的疤,还严不严重啊。”
凌琛下意识躲闪了一下,在阮银的要求下,摊开了掌心。
他大概属于那种疤痕体质,增生的疤痕丑陋地像一条毛毛虫,长在修长、骨节分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