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解释呢,解雩君眉头已经拧得死死的,“这叫一点?”
手背上嘉慈已经自己处理过,现在看起来伤口缩小了不少,起码不像下午在画室里那副整只手都血淋淋的样子,但生在瓷白的手背上依然显得狰狞。他自己都没觉得有多大事儿,然而解雩君的表情看起来是真的要冲出屏幕来骂人了——
“你……就不能小心点儿?”
可说完这话,他自己都后悔了,“我不是怪你,小慈。”
嘉慈瘪瘪嘴,“伤都伤了,你还说我……”
“我给你弄点药吧,你把地址发我。”
这就要走渠道搞些特效的东西了。
解雩君自己都不爱做这种行使特权的事儿,头一回破例却只是单纯不想看到嘉慈的手背上留下一道疤。
镜头里,这倒霉孩子已经挡着左手、索性全放到外面不出镜了,显然是不想多受自己的唠叨,解雩君想想又有点生气,一副苦心不被理解的郁闷:“你一个人在外面住,回家回得晚,家里这些大大小小的家电用具能不能安全使用坏没坏也不知道,在画室里折腾东西,回头就是一道这么大的血口子……”
嘉慈抬起上目线,可怜兮兮的看向他。
“……算了,我不说你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