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进去的。
很多时候,解雩君都很迷恋这双手。
握住小马思卡的时候,抓着床单的时候。
又或者是,从自己背后滑落,指尖透着粉意,无力搭着的时候……
解雩君咽了咽口水,他知道这个时候犯浑乖宝不会搭理,于是转移了话题:这么圆、这么小却又这么清晰的一颗痣,不会是圆珠笔戳的吧?
嘉慈顿了顿,一本正经的逗他,“的确是小时候戳进去的。”
有人反射性倒吸一口气,“痛不痛啊?”他捧着嘉慈的手,仔细的看、轻轻的摸,“圆珠笔扎进去得多痛啊……”
嘉慈憋着笑,还伸手点了点那颗痣。
“不痛啊,这有什么痛的。”
憋笑没憋住,解雩君直接将人整个抱住,狗狗似得蹭来蹭去,两个人热烘烘的挤作一团,张嘴就咬住嘉慈的指尖,只用一双灼灼发热的眼睛定定看他:“饿了。”
“饿了就吃饭!”
“吃乖宝不可以吗?”
解雩君蹭过去,用口舌一点点包住,慢慢的濡湿,轻轻的用牙齿磨。也正是因为他没用什么力道,所以嘉慈才痒得躲闪。
“你是狗嘛,不干不净的就拿嘴含。”
“这算什么不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