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解雩君轻轻的吻他泛着红晕的腮,“哥哥帮你。”
又用气声补充道:“乖宝放心,堵住了的。”
女装的乖宝,并不是格式化的偏女相,甚至完全区别本体清纯又透明的气质,女装的时候更像是细细修剪了刺儿的玫瑰,蕴出醉人又靡烂的花香,以至于解雩君将他的心肝揽进怀里时,心里有股奇特的冲动:他想要捣烂嚼碎了花瓣,好叫嘉慈痛快的绽放,又利落决绝的枯萎!
嘉慈靠着他,慢慢的喘息,平复呼吸。
“你就这么过来了?”
他的声音还有些哑,绞着丝丝媚意。
解雩君不住的亲他,“我不过来,这事不能行。”没有绝对的异地恋,只有不愿意奔赴的敷衍,“不生哥哥的气了,都怪我看到你穿裙子,脑子都坏掉了!乖宝穿裙子有什么问题呢,都是哥哥的错,我的乖宝,怎么样都可以……”
第50章
解雩君的立场从来没有这么摇摆过。
至少来之前, 他的确是想过“找乖宝要一个说法”,如果可以的话,甚至想要趁机找对方谈谈条件:
比如过完年回来能不能别那么快回北京。
又比如, 他希望乖宝不要那么累那么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