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周励昕早就没有回头的可能了,这是没有退路的路。”
“就像你们当初说的,以他的学习成绩,将来能够顺利毕业,再找个赚钱的事儿做就不错了。而周励昕现在不就是在赚钱吗,就当他这回是受了工伤需要修养,等养好了伤再继续赚钱……”
周母沉默了下来,她的确是因为儿子后来渐渐有了成绩,甚至看得到盼头,才盲目的拔高了内心的期待。
嘉慈轻轻叹道:“这几年里加起来,就算没有赚到两千万也有个一千万了,咱们这种普普通通的家庭,一千万一辈子就够花了,不是吗?”
周励昕已经是个成年人了,他得对自己负责。
从前十五六岁的时候,家长或许还有理所应当的立场去干涉,可事实上、这个男孩儿已经进入“工作状态”三四年了,从他第一次由父母签字进入青训营,到十八岁自己亲手签下第一笔合同,他是一个完全体的社会人。
周励昕继续养伤,而周父周母在重庆停留了一周。
这一周里,嘉慈陆陆续续接到过三四次的电话,有他们打来的,也有周励昕自己打来的。总而言之,这一家三口目前来说是闹得不可开交,做父母的坚持要让儿子放下职业比赛,然而已经品尝过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