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慈在自己分到了展位做进行最后的准备。
“往年因为开放展览,每年都有超过70%的展品被破坏甚至盗窃,但是咱们这毕竟只是本科学生的毕业设计展,实质算不上多么高端牛逼的艺术展,也没那些成本弄保护隔离措施,坏了就坏了、偷了也只能认了……”
话是这么说,负责老师还是想办法给学生支了些招。
嘉慈觉得哪一个都都不一定有用。
有的人很费时费力又费钱的弄了很多材料做好毕设,没准人家就是瞅着那点发光发亮的东西值钱给你抠走,嘉慈的倒还好,他早早知道其中教训,能一体化的就将结构聚拢在整体上,尽量不让任何一个环节部件落单。
展品从画室挪过来,还得小心翼翼组装。
姚聆过来看了一眼,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惊艳,“你的每一次学费都学以致用了。”她还记得嘉慈最初也是倒模十八败、差点熬成PTSD,但看成品,几乎将概念宇宙从想象搬出现实了,“你别说,这几个小怪兽,还挺好看。”
嘉慈无奈,“那不是怪兽,是山海经异兽。”
“这有多少只?你后来做的那些我都没接着数了……”
嘉慈摇头,“数吧,我才不直接告诉你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