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都亮起来了,“你哥哥我可是大满贯哎!趁着人如今还没彻底捞掉,晚节也尚且保得住,这都不跑路什么时候跑路哇!”
像是在开玩笑,又像是大实话。
嘉慈贴在他胸口,被胸腔里带出来的笑声震得酥酥麻麻的,在解雩君难得的唠叨中渐渐有了睡意。等到确认怀里的大宝贝睡着,解雩君又静静看着他躺了一会儿,这才轻手轻脚关了灯去到楼下……
张竹毅在楼下看复盘,随手拉的投屏,帘子都没固定,一听动静,也没回头,直接问道:“和你家那位说了?”
解雩君点点头,长舒一口气。
“那怪不得,这顿饭光看你舔着脸哄人了。”
“那怪我是应该的。”
解雩君扭了扭脖子,挑了沙发另一头坐下,“我没及时和他说,毕竟之前周励昕那事应该是吓到他了。”大家总是看到结果好的那些特例,忽略掉更多跌了一跤从此没能站起来的多数人,总不能因为周励昕现在好端端的复出重新比赛了,就能当手术和复健没存在过吧?说白了,嘉慈就是单纯对这事心生恐惧了。
难兄难弟戒烟戒酒戒咖啡,有对象的甚至得被迫戒色。
望着客厅入门中央、坐在火焰底座上浴火的大凤凰,两人齐齐叹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