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的。”
解雩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他看起来还挺委屈,“你得来,我想你来……”
嘉慈能不知道嘛,赶忙又哄上了:“你在那边好不好呀,是吃中餐吗?手上的针灸还在做没?”
解雩君不敢再隐瞒,“做了,都在做呢。”
他又想起周励昕的事情,和嘉慈说了叫他别担心,并没有影响比赛,南韩本土的舆论目前控制得很好,再发酵也是YGD本就岌岌可危的名声受损,和LPL关系不大。
两人一来一去争着问对方问题,时间过得飞快,隔着一个小时的时差,直到嘉慈催他去休息,“总而言之我会去的,去年国庆都捞到七天休息。”他伸了个懒腰,直接倒向床上,卷着被子,声音都变得瓮瓮的,“等我过去了,我们再说……”
解雩君不想挂断,反正是他一个人住在单间。
“再说什么?现在不能说嘛?”
大概是夜灯光线柔得过分的缘故,嘉慈的一双眼睛在解雩君的角度看来是雾蒙蒙的,过长的睫毛压弯了蹭着被子,整个人软乎乎的薄薄一片,倒像是被压着陷落在被子里……
嘉慈一看他的就知道这臭男人在想什么!
“不能说,你想都不要想!”
他是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