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手术,打算11月去承德,怪我之前瞒他好几次。”
话音还没落,解母已经往他脑袋上薅了一把:“活该,上次就跟你说了,不管情况怎么样先让他知道,小乖是不让你打比赛了、还是不让你动手术?你别把他想得脆弱到什么都接受不了,他最接受不了的是你隐瞒他!”
解雩君怪叫了一声,“我已经和乖宝交代清楚了呀!”
解父直哼哧,“那是你的信用已经为负了!”
所以臭小子说什么,小乖都下意识的提防。
话是这么说,这边三人还是立刻挂了电话给嘉慈,但他接时并不知道旁边有解雩君,嘟嘟囔囔和爸爸妈妈告了一堆状——
“哥哥不遵医嘱,发麻到没知觉了才知道扎针!”
“他每次都敷衍我、糊弄我,说打完比赛再看……”
“坏蛋解雩君,别再想骗我!妈妈你别被他骗!”
解母和他同仇敌忾,“你过两天要去承德是吧?尽管去吧,别管那臭小子,妈妈给你出气!”说着,还狠狠瞪了大儿子一眼,“早知道他这么能,你还特地飞过去看他比赛做什么,叫妈说,这都是耽误我们小乖学习!”
解父煞有其事的在一旁边听边点头。
一家四口,只有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