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力,他觉得自己应该打不过时哲,只好放弃打架的念头。
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,无助地垂下脑袋,有些不知所措,鼻子也越来越酸。
时哲突然发现眼前的男孩眼圈有点红,有点像是委屈想哭却又努力忍着不哭的样子。
“你有什么好哭的,”时哲凶了贺洲一句,“你有时间哭还不如抓紧时间练习唱跳。”
虽然他嘴上凶,但他心里却在为贺洲后天的主题曲考核担心。
时哲不希望贺洲通不过主题曲考核而继续留在F班。
因为那样的话,贺洲就没法站上主题曲录制的露台。
他是真的很希望贺洲能和自己一起登上主题曲录制舞台,他想看贺洲站在舞台灯光下闪闪发光的模样。
所以时哲不觉得自己对贺洲严格要求有什么错。
像贺洲这样怕吃苦的练习生,如果没有人盯着练,别说主题曲录制很可能无法参与,恐怕就连第一轮排位都通过不了要被淘汰离开。
贺洲此刻仍在沉默不语地垂着眼睛盯着地面,似乎是不想被时哲发现自己眼圈红红的样子。
时哲向贺洲走近了一步,用手抬了一下眼前这个单眼皮男孩的下巴,迫使他与自己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