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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贺洲的痒痒肉碰巧全都长在了腰上,轻易碰不得,一碰就会笑得前仰后合全身发软。
时哲却不知道贺洲的腰最怕痒,他在纠正贺洲动作时无意识地扶了一下贺洲的腰。
结果贺洲的腰敏感得不得了,他整个人脚一软就直接倒进了时哲的怀里,闷闷地哼哼唧唧了一会儿,直到时哲把手移开他才停止。
时哲也愣了,眼睁睁地望着眼前这个漂亮的男孩子主动扎进自己的怀里,头还靠在自己肩上扭动了一会儿。
他怕贺洲不舒服,于是笔直地站着一动未动,任贺洲在自己怀里扑腾。
他脸上虽然清冷得没有什么表情,耳朵却已经红了一片。
等贺洲终于平复下来,他意识到刚才是自己主动往时哲怀里钻的,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太丢人。
于是他用力挣脱时哲的怀抱,一口气往后退了好几步,就好像要跟时哲划清界限一样。
时哲垂了垂眼睛,似乎也在平复自己的情绪。
很快,他对贺洲说:“我们继续练舞,不要再浪费时间。”
贺洲拒绝了时哲的提议:“我很累了,我不想练舞。”
他是有些累,但也不是累到跳不动舞的程度。
他更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