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……反正不是陶语说得那样。”贺洲越解释越乱,又开始伸手想捂陶语嘴。
陶语一边挣扎,一边断断续续地说:“贺州……你……别捂我啊……你得……得给……陈弥……传授点经验!”
陈弥看向贺洲:“可以吗?”
后来,贺洲就拉着陈弥去小角落里说悄悄话了。
陶语追在后面,也想加入:“我可以听一耳朵吗?”
结果贺洲冷冷地拒绝了陶语:“单身狗,不许听。”
陶语表情僵住:“……”
贺洲仔细回想了一下他跟时哲的第一次,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屁|股在隐隐作痛。
他语重心长地告诉陈弥:“你一定要争取在上面,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忠告。因为在下面的那个人,会哭得很惨。”
陈弥问:“时哲他把你弄哭了?严重吗?”
“反正……不怎么好。”贺州的脸,已经红得不能看。
他皱了皱眉,脑中又浮现起时哲第一次把自己哄去他房间时的情景。
他还清楚地记得,那一夜之后,自己第二天一整天都没下得了床。
陈弥看着贺洲一脸纠结的模样,沉沉地叹了一口气:“贺洲,谢谢你跟我说这些。可如果我在上面的话,那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