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台上好像突然刮过了阵夜风,树叶都被吹得“簌簌”作响,傅枫往前走了几步,他伸手碰了碰方白景不小心被水打湿的发尾,语气缓而平地问道:“你为什么总是想办法要让我生气?”
方白景下午的教训都白吃了,说话比傅枫还要冲:“那你气死没?”
他图了个口舌之快,下一刻,方白景就被傅枫逼到了门背上。
傅枫是没有抽烟,但捏着他下巴的手指还夹带着烟草味,不重。
“我不高兴。”傅枫言简意赅地道,“你冲别人笑。”
他没给方白景留下作答的机会,又再次亲了上去,傅枫在外都是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,说难听点就是性冷淡。
至少方白景第一眼看到傅枫的时候就是这么觉得的,但他发现——这都是假象。
傅枫每次亲他的时候,都像是要把他亲到断气。
方白景在傅枫面前那么有恃无恐的原因,还是因为他知道傅枫不会怎么他,最多就是以这种方式,再者就是在床/上凶一点。
方白景能感觉到自己脆弱的唇瓣被人咬了个破,他又想动手,手腕却被傅枫并在一起压在了身后。
他听到傅枫的声音:“阳阳。”
白景有太阳的意思,阳阳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