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方白景扣住自己握着电话的手腕,他没做回应,但半晌的寂静之后,后面的车悄无声息地退下了。
蔡姐瘫坐在前面缓神,方白景又听到了傅枫的声音:“你在哪?”
方白景的手心早就出了一层汗,他不由自主地把地点名报了出来。
傅枫来得很快,他是自己过来的。
零下的天,傅枫身上甚至没穿外套,只穿了件白色的编织毛衣,这是方白景第一次见傅枫穿这个颜色的衣服。
他不顾蔡姐惊异的目光,拉开后座的车门,方白景的手腕被一拽,他不受控制地挪动着脚步,被傅枫拉到了他的车上。
傅枫的手指寒得像块冰,方白景止不住地瑟缩了下,他想把手抽回来,犹豫了下,就任由傅枫牵着了。
方白景忽然发现傅枫的袖口有些脏,湿漉漉的,洗不干净的痕迹像是血迹。
他恍了下神,小声地问:“你……昨天说得还算数吗?”
刚发生的这个事情,方白景后怕感很强烈。
今天是威胁,那明天是什么,明天会真的撞上来吗?
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。
方白景干脆闭上眼,心一横地问道:“你说我和你在一起,你就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