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嘴角流了下来。
方白景更加想不通了,为什么割了腕血要从嘴里流下来?
他把自己今天做的这一系列行为归于被人下了降头,但方白景现在还要硬着头皮演下去,他自己做的血包太劣质,他不敢让傅枫仔细看,自己动作飞快地抹掉嘴边的血迹。
方白景眨了下眼睛,眼泪说来就来:“傅枫,你放我走好不好?”
傅枫抓着他的手臂,皱紧眉头盯着方白景的伤口看,忽然抬起头,冷冷地道:“不好。”
方白景心里有些急了,还要做出柔柔弱弱的样子,他轻轻咳了几声:“你没看到我刚才都流血了吗,我觉得肯定是积郁成疾。”
傅枫“嗯”了声,开口道:“一股蜂蜜味。”
方白景装不下去了,他一甩手臂,恼羞成怒地道:“傅枫!”
甩的还是没被傅枫抓住的那个手臂。
“方白景。”傅枫生气的时候就喜欢连名带姓地喊他名字,“老实点。”
见方白景终于不乱闹腾了,傅枫起身把医药箱翻了出来,他给人包装的动作很专业,把纱布一层一层卷在方白景的伤口上,还绑了一个很规整的结。
傅枫刻意没放轻手中的动作,听到方白景的抽气声后,他停下来,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