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的损失,你们照价赔偿。哦,还有给你打的抑制剂的500星币。至于你们的医疗费……”
保龄球和球瓶们异口同声:“我们自己掏自己负责……”
封无过笑得更满意了,“懂事儿。”
他给陈一飞拍了个照,“面对镜头要微笑。”
陈一飞僵硬地抬起脸凹出一个狰狞的笑容。
“啧。这笑容……真是丑出天际。”封无过不甚满意地保存下来,“现在,可以进入正题了。”
瓶们险些晕厥过去:……合着这么久都只是前揍(前奏)吗?那进入正题还能活吗?
“说吧,是谁找的你。”
陈一飞迟疑了下,在魔王玩味的笑容下一个激灵,二话不说全交代了。他边说边偷偷忐忑地看魔王的脸色,却发现他除了一语不发外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他把能想到的都交代完后,封无过点点头,也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。他站起身,“行了。你们应该庆幸我见到你们之前,有那么两批好心人替你们承受了一些,不然这堂教育课还有得上。年纪轻轻整天招猫逗狗,要么是太闲,要么是太浑。太闲的呢,就和你们飞哥一样,你看他现在是不是态度就端正了很多?太浑的呢,就是不清醒,自己扒光跳进河里泡到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