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玉律：“退了。”
封无过：“活动款，退不了。还是你这个退了吧。”
颜玉律：“二手款，退不了。”
封无过：“……你是觉得我瞎还是蠢？”虽然这样式很简单，但一看就很贵好吗？就算他没这种品味看不出来，以这败家玩意儿的作态，难道还猜不出来吗？
“真的。不信你看这里，有一道划痕。”
封无过凑近看，也没看出哪里有划痕，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颜玉律指甲在戒指光洁的表面刮了一下——
他愣了下，解救出来无辜的智脑，然而已经晚了。他心痛地望着上面那道新出炉的划痕，“你有病？！”
颜玉律轻描淡写，“现在，真的退不了了。”
封无过：“……你最近精神是不是有点问题？”
他不全是嘲讽，而是从昨天开始就隐隐觉得不对劲。
港口停车场、办公室、公寓……不管大小事，一个不如意就各种作，威逼利诱软硬兼施，简直可以说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
“有点。”颜玉律眼睫轻垂，从他手心里取出戒指，动作优雅却又不容反抗地一点点套上他的左手中指，“所以，你能不能顺着我点？不要凡事都和我唱反调？”
封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