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
这年头,最精贵的是啥?当然是粮食!
为了粮食,一切都可以靠边站!
两人合计了一番,苏曼就负责和去会议室那边安抚这些女同志,而郝主任则去找程书记借人。
到了会议室里面,苏曼就看到这些人在抹泪互相诉苦。诉说自己在生活中的不容易了。
她们都是在婆家过的不如意的,本来以为就这么熬日子算了。
可公社妇联的公演,给她们带来了希望。
按着她们婆家的说法,那就是让老实的媳妇们变得不安分了。其实受苦也并不知她们这些人,只不过还有一部分人,依然选择沉默而已。
这些妇女同志们看到苏曼进了会议室,就泪眼婆娑的看着她,“这位干事,我认得你,你上过戏台子的。咱这事儿,到底能不能管啊。你们演的时候,可不是这么说的呀。”
苏曼将自己的笔记本拿了出来,然后掏出一支笔,很正式道。
“这事儿管,当然是要管的。管的什么程度,我们还要了解你们的真实情况。现在,一个一个的来登记情况。将自己所遭受的待遇原原本本讲清楚。不许夸张,也不许隐瞒。要知道,你们进了这个门之后,这就不属于你们家里矛盾了。咱妇联不管家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