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所当然,只要成岩不感到冒犯。
“哪种亲热都是,”江母说,“总不会连手都没牵过吧?”
这个倒确实没有。
江暮平照实说:“没牵过。”
江母如遭雷劈,不禁发出疑问:“所以你们结婚到底是要干嘛的?我跟你爸没拿着刀架在你脖子吧?”
“我们接过吻。”江暮平用了个浪漫又文雅的说法,但实际并不准确。
他只是在摄影师的指示下,碰了一下成岩的嘴唇。
可江母被他这说法哄开心了,心情一落一起,转瞬间面露喜色:“这不是很好吗。我以为你们俩连手都不敢牵呢,这婚结的,说出去得让人笑话。”
“就是拍照的时候碰了一下嘴,”江暮平下一秒就将凉水泼了下来,“摄影师让亲的。”
江母已经无话可说,她走过去把江暮平挤开,接过了他手里的碗继续擦,她把江暮平往外赶:“去给小岩找衣服。”
江暮平的房间在西边的偏房,屋子很大,床靠窗,屋里的一切家具都是老式的,古朴又精致,很有质感。
房间里很干净,家具一尘不染,连窗户都十分透亮,应该是经常有人过来打扫。
这间屋子里有书架,不算太大,摆满了书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