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。
“困了?”江暮平问他。
“这游戏太无聊了。”成岩喜怒无常地说。
“刚刚还说有意思。”
“玩多了就没意思了,”成岩撑着脑袋有点迷糊地笑着,“没想到江教授也深陷其中。”
江暮平摁熄屏幕,关了床头灯。
大灯也关掉之后,房间陷入了黑暗,成岩的手轻轻抚摸着窗台边缘,试图从这一砖一瓦上探寻到江暮平年少的痕迹。
“江教授。”成岩用那种低哑的嗓音喊江暮平。
江暮平嗯了一声。
“你小时候就是在这里生活的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我们认识的时候,也是吗?”
“是。”
“你现在还弹钢琴吗?”
江暮平微微侧过头,窗外的月光落在了成岩的鼻尖上。
“很久没弹过了。”
成岩没说话,睁着眼睛在看天花板。
“成岩,你那个时候去哪了?”
成岩转过头来:“去了别的城市。”
“哪里?”
“不记得了,去了很多。”成岩翻过身,面朝着江暮平,“后来兜兜转转,又回到了这个城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