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这个婚,他做事从来都是想一出是一出。”
这话江母不赞同:“也就那么一两次。”
“每次都是人生大事。”
江母无言以对,不过她相信江暮平的每一个决定肯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,江暮平远比他们想的理智得多。
“算了,这婚结都结了,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感情,相敬如宾也是个挺好的状态了。”
“好吗?我看一点都不好。”江父沉着声音,“你希望他一辈子都跟一个不爱的人相敬如宾吗?这样对成岩公平吗?要我看,这婚不如离了。”
江母皱了皱眉:“你太极端。”
“成岩来咱家吃过几次饭,每次都很拘束,包括之前去大哥家,我看得出来,他不自在。”
“他刚跟暮平结婚,跟咱家的亲戚又不熟,总归要有个适应的阶段。”
“我觉得他只能适应暮平。”江父似乎看得很透,“暮平不在跟前,他就会把自己跟外在的一切隔绝开来。”
“你才跟他接触几回——”
“这些根本不需要多接触就能感觉得出来,”江父打断她,“你以为暮平感觉不出来吗?”
江母神色犹疑。
“慧方,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暮平对成岩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