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憋着一口气,随岁拨通木邵可的电话就是一顿输入。
“小可,宋景迟这人,就是...”随岁把最后两个字又咽了回去。
“他从今天吃饭的时候就开始不对劲,时时刻刻都在暗示我分寸两个字。”
“我怎么问这人都不说,我都忍辱负重...”
随岁适可而止,停住了。
木邵可却来了兴趣:“你忍辱负重?”
“你俩干啥了。”
随岁深呼几口气:“你不是说撒娇好用吗,我脸都没了。”
她高中都没说过这么羞耻的话。
木邵可的笑声大的让她将手机远离了几分。
“你还有脸笑。你要是再给我胡出主意,我就把孟临嘉叫过来。”
木邵可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啧,你学坏了。”
“他不说你就自己想想呗。”
“从昨天他给你打完电话,你都干什么了,一点一点的想,总归有一件事是导火索呗。”
随岁纳闷:“我没干什么啊。”
“我就晚上给他发了几条微信,然后...没回他微信...”
随岁忽然消声。
“不至于吧,宋景迟应该没有这么小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