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又不得不继续下去。
江洐野见他出神,打断道:“想什么呢?”
郁初摇摇头。
“涂药没?”
“这几天有涂,今天还没来得及。”
那药膏有股浓重刺鼻的味道,他今天又存了别的心思,怕涂了会降了江洐野的性致,自然没有上药。
“把药拿来。”
郁初应了一声,走进卧室,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。
“坐下,我给你涂。”
“好。”
“把衣服扯开点。”
郁初依旧照做。
江洐野夸道:“还挺乖。”
郁初抬起头,冲他笑了笑,那双平日里淡漠冷清的双眸,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细细碎碎的星光。
江洐野在这方面倒是很心直口快,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:“你的眼睛很漂亮。”
“谢谢。”
类似的话,郁初听到过很多次,他们或直白或委婉地带着对他的爱慕,或觊觎他的脸蛋和身体。可没有人像江洐野这样,不带别的感情或□□,就只是单纯地在陈述一件事实而已。
江洐野沾了些药膏在手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拂过,又在淤青处打转按摩,触碰到的皮肤细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