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我是在装醉。”
“我看出来个屁!”郁初生平难得骂一句脏话,可见是真被气坏了,他说:“你没看见我一直在推开你吗?”
江洐野低着头摸了摸鼻子,不好意思道:“我以为你在配合我演戏呢。”欲拒还迎他也挺喜欢的。
“......”
听了这话,郁初只觉得,刚刚那一巴掌打得实在是太轻了些。
江洐野话还没经过脑子绕几圈,就急着解释:“我哪敢真的喝醉,万一再碰见像你这样的小坏蛋,故意给我下个套怎么办?”
有时候,江洐野也在想,最开始是不是自己纵容了郁初,才让对方有机可乘,一步又一步地把自己坑进了圈里。
这些年,他一直对男女之事提不起什么兴趣,可不代表没见过、没听过。先不说圈子里一起厮混的年纪相仿的公子哥们多会玩,就说是想讨好江家、讨好他然后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刻意来接近他的人也不少。从他十几岁开始,多得是想走旁门左道往他身边送人的,面容姣好艳丽的、清纯天真的,男的女的、成熟或稚嫩的,全都有,可他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予。
生长在豪门世家,从小接受的各方面教育都在提醒他谨慎行事,再加上他的性格使然,防备心一直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