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个话题,又说起其他事情。
司宁却仿佛没听见那些话一样,自顾自收拾东西,没搭理那些家伙。
估计也是觉得他的反应没什么意思,那几个人等了一会儿,看上课时间快到了,只能愤愤起身离开。
司宁等到上课铃响才起身,出校门走了两个拐角,停下脚步,随手打开路边一辆商务车的车门,正准备吩咐司机开车,却忽然倒吸一口冷气,捂住腹部蜷缩成一团。
前头司机一惊,操着一口台湾味的普通话说道:“又开始疼噢?要不要再去医院检查一下的啦?”
司宁艰难地摆手,示意不用。
从上个月开始,他的身体就一直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——
吃饭的时候嘴里一点滋味都没有,要等一段时间才能恢复,尝到的内容却总是跟他吃的东西南辕北辙,还是那种用味精吊起来的假鲜味。
要只是这样也就算了,更难受的还是这一个月来,他身上总是无缘无故的疼,像是被什么人打了一样。
可他身上连个红印子都没有,甚至很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,哪儿有人能打到他?
家里佣人知道他的情况,都说这是撞鬼了,司宁却觉得不像。
前段时间运动会,他没做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