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上洗都洗不掉。
后来他妈告诉他,说这是什么……身体乳?
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。
为了去除这股味道,他特意多洗了两遍才出来,谁知道还是被司宁闻到了。
越时扯着衣领闻了又闻,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,一点儿味道都没感觉出来,只能问司宁:“这味道很重?”
“那倒……也没有。”
其实要不是越时刚才靠得太近,司宁也不会闻见。
越时还是不放心,疑神疑鬼的又闻了几次,才进停车棚,临进去前还特意嘱咐司宁在外头等他。
他怕司宁提前回教室,跟那些人说自己身上有奶味儿的事情。
好歹也是收过小弟的人,这种事情传出去,他以后还怎么混?
司宁本来也没打算丢下他先走,撑着伞、举着小电扇,在停车棚门口等了一会儿。
就这么一小会儿,遇见个不太想见到的人。
——先前在课间嘲笑司宁请假的那个体育生,胡凌林。
胡凌林是从传达室方向过来的,校服短袖卷到肩膀上,露出他引以为豪的肌肉,手上拿着个纸盒子,看样子是拿快递刚回来。
他瞧着司宁的伞和小电扇,笑了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