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来一次,是嫌越时不够凶吗?
越时却乐了,“这话要问你自己。”
副班长眉头一皱,整个光头都紧绷起来,“你胡说什么?别血口喷人!”
“我胡说了吗?”越时反问道,“昨天胡凌林迟到,你没看见,今天班主任叫我们几个过去就是补名字的,你说是谁的错?”
“……”
副班长被他问住了。
他昨天的确没发现胡凌林也迟到了,但是要他在这么多同学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,他又拉不下面子。
好在这时预备铃响,老师走进来,提前开始上课,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。
越时回到座位坐下,本来还打算找司宁邀功,却对上了司宁紧皱的眉头。
司宁把他的右手抓出来一看,果然红了一块,没好气地问他:“你就不能安分一天?”
跟他同桌就是为了看住他,免得出去打架自己受罪,结果现在手疼的频率比以前还频繁!
大概是嫌麻烦,越时把创口贴都撕了,司宁瞧着伤口周围的灰尘,眉头皱得更紧。
“……”
越时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,右手忍不住动了动。
等回过神来,他笑眯眯地问司宁:“司小宁,我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