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可能是这个月嫂带孩子的经验不足,想把人辞了,再换一个。
但盛一雷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,硬是不让换,这两天两人爆发了好几次争吵,盛一雷次次扎心:“您带过孩子吗?哭一哭就受不了,您何苦生他来着?”
宋女士被他气得说不出话,一开始还沉默忍让,到最后忍无可忍,口不择言道:“说够了没有!我拼命工作还不是为了你们几个?以前的事情一直念叨到现在,你不嫌烦?”
盛一雷的脸色当场就变了。
可就是这样,他也没跟以前一样,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,再生气也留在家里,叫人看不清他的想法。
司宁经历过这一切只觉得身心俱疲,倒是很希望恢复之前的生活,家里就他和几个佣人,不用成天为家人吵架的事情烦心。
周一早上醒过来,想到要去上学,司宁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。
吃过早饭,司宁给越时带了个包子,到小巷口下车的时候,却没有瞧见人。
司宁愣了一下,手里还拎着保温的饭盒,心情却莫名没有出门时那么轻松了。
小徐也觉得奇怪,“那个小同学今天没来吗?”
司宁“嗯”了一声,“大概是先去学校了。”
他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