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完名字,司宁就把报名表传下去,也没跟越时说话,接着上课。
越时想表达自己的不高兴,但又不愿意主动开口,丢了面子,于是只能趴回去,平时最感兴趣的数学课都听不下去了。
然而司宁一点儿都没有感受到他的情绪,全程没给他一个眼神。
倒是讲台上的老师问了一句,“越时身体不舒服?要不要去医务室?”
虽然越时从来不做作业,上课也很不给面子,什么问题都不回答,但是相比较其他科目的课回回都睡过去,他上数学课的态度还是很认真的。
数学老师因此在同班的任课老师里很是长了一次脸,对越时的态度也比其他老师更温和一点。
然而越时根本不知好歹,丢出一句“没有”,就转了个方向继续趴着。
数学老师:“……”
索性也不管他了,继续上课。
半节课过去,报名表传到祝杨宏那边,他看见越时也有报名,“咦”了一声。
“这家伙也去,不是浪费报名钱么?”他嗤笑一声,问边上的冯严,“报名费30,你去不去?”
冯严的家庭条件,整个班都知道。
当初中考进来,司宁是第一名,他是第二,本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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