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时都省了回自己房间拿睡衣的工夫,直接从司小宁的房间进去,麻利地进浴室洗澡。
家里的东西都是司宁让人准备的,越时自己一个糙老爷们,也想不到带自己的洗浴用品,因此他们俩用的东西都是一样的。
不过越时的鼻子跟平常人不一样,他总觉得司小宁房间里的东西比他的更香一点。
当然,最香的还是司小宁。
越时满心想着司小宁,都没心思吹干头发就跑出来了,睡衣也松松垮垮挂着,一出来就扑到正在写作业的司小宁身上,说:“司小宁!我洗好啦!”
他看了看司宁在写的东西,不是老师布置的寒假作业,应该又是司小宁给自己定的目标。
“都这么晚了,别写了。”放了寒假,他就开始放飞自我,无赖地抽走司宁的习题册,“司小宁你快去洗澡。”
洗好出来就能一起睡觉了。
司宁被他扑得一歪,习题册也被抢走了,还被这么密不透风地抱着,白净的脸上忍不住开始泛红,“越时,你先松开。”
靠得这么近,越时身上的热气整个儿笼罩住他,鼻尖全是越时的味道,司宁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快。
但越时现在不用加班加点地补习了,简直是翻身农奴把歌唱,压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