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越时就算再生气也忍了,就当没听见他的话,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,反正盛一雷刺激不到他,觉得没意思,自己就消停了。
但该找司小宁诉苦还是得诉。
等上了楼,司小宁一开门,他就扑过去抱住人,把脑袋搁在司小宁的肩膀上,哼哼唧唧地说道:“司小宁,盛一雷又说我……”
司宁就会摸摸他的脑袋,亲亲他的耳朵,温柔地问他:“他说什么了?”
越时摇头,说那不重要,“只要你的一个亲亲,我就能满血复活!”
“……”
每回都这样。
司宁其实都知道他的套路了,但还是回回都配合他演,忍着笑亲他一口,不过是在脸颊上。
越时不乐意了,撅着嘴巴提要求:“亲脸的能量不够,亲这里才行。”
司宁这下就不会依着他了,天天在他房门口要亲嘴,以后可怎么得了?
“今天做语文测验,到一百二十分以上,我就亲你。”他停顿一下,点了点越时的嘴唇,轻声道:“亲这儿。”
越时一时被美色冲昏了头脑,喜滋滋地拿着试卷就去做,等看到试题就懵了,“我去,怎么是语文?”
就他那个语文功底,怎么可能拿到1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