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,将所有教过的歌都试唱了一次。
最后,一群人终于在复习乐理常识的时候,集体睡了过去。
可见乐理是多么枯燥——不是,可见少年们是多么努力啊!
翌日,苏启手提一大袋肉包子,身后带着一群手拿西服,全套黑衣黑裤黑墨镜,墨镜架鼻梁,均身高一米八几的酷哥,在整个楼层里面绕了一圈,气势汹汹地推开乐理教室的门。
“砰”的巨响吵醒了顾迁阳,顾迁阳一个惊跳翻起来,还没清醒,就听见一声冷漠的要求:“扒光。”
顾迁阳:“????”
苏启把肉包子放桌上,自己也坐桌子上,比划一下,指挥黑衣人们:“擦一下,都套西装里。”
然后,所有身上还裹着昨夜练舞汗的人就被抓起来,浑身一通擦,套了一身西装皮鞋,然后左手一个包子,右手一杯豆浆。
顾迁阳拿着包子豆浆,坐在他们昨天亲手搬过去的评委席后,一脸懵逼地看着桌子上,写了自己名字的名牌。
一分钟后,顾迁阳缓缓转过身,看向背后悬挂出来的烫金横幅。
横幅正经楷书,上写——“第一届星耀杯师资资格认证考试”
再一分钟,顾迁阳又缓缓转过身,和他的好兄弟们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