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因为他地位低,直接给他使绊子。
    这不是拖飞机,是拖铁坨。
    我只是一个实习生,我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事情。
    男人看见了端着草莓牛奶正在喝的苏启。
    苏启把杯子放下,举起手,挥了挥:“嗨?”
    在他面前这位男人,有一张非常非常熟悉的脸。
    具体来说怎么熟悉——
    公司,开门第一天,修罗场。
    又聋又瞎。
    黎树余看到苏启刹那,急中生智,将刚才还对着滔滔不绝的对讲机往自己裤子口袋里面一塞,另一只手举起来,捂住自己的眼睛:“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,我却看不到光明!”
    “但是!”黎树余摸了一把空气,“我似乎感觉到,我面前有个人——啊,是苏总!”
    “你看不到光明,怎么看到我的。”
    “不瞒苏总,这是我祖传的摸空气辨人神功。”黎树余庄重道,“家传绝学,传男不传女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苏启信了,“那你不是耳聋吗?怎么能听见我讲话?”
    黎树余:“……”
    黎树余:“不知道苏总您知道……波粒二象性吗?”
    “我知道遇事不决量子力学。”苏启骂道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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