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钟恪行转过头来,诧异的眼神里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。
蒋小城被他看得脸颊发烫,想要解释些什么,可是把那句话咀嚼几遍,又觉得字字是出于真心,半分也反驳不了。
索性便默认了,接着问:“那我们什么时候去?是上午去还是下去?”
钟恪行道:“如果上午去,要早起,你起得来么?”
“起得来,起得来,”蒋小城连连答应,“多定几个闹钟,到时候你再叫我就可以。”
又过一会儿,晚餐终于送来了,除了皮蛋瘦肉粥,还有几道清淡的小食。
饿了这么久,终于能吃饱餐一顿,蒋小城心里自然愉悦,吃饭的间隙,有时和钟恪行的目光撞上,便露出一个笑。
但钟恪行就没那么好了。
这是张写字桌,一面贴着墙壁,两人在另一侧坐着,身体挨得很近。
钟恪行稍稍一偏头,就能看见蒋小城低头喝粥时露出的雪白脖颈,那上面似乎还带着烙印痕迹。
都怪这领子太大了。
其实不止领子,整个衣服都很大,虚虚地挂在蒋小城的身上,下摆拉垂,仿佛……仿佛很好扯的样子。
钟恪行把餐巾纸攥在虎口里,食指搭在拇指上轻捻,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