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投降。
他跟她讲许多外面发生的事,她就跟他讲她看的书。她无比热爱看书,赚的钱大都买了书,正版盗版来者不拒。
变化是从她十二岁开始的。她开始拔节长高,且开始发育,开始害羞,有了自己的小心思,有时看着他的脸,看着看着自个儿的脸就红了。
他年长她十四岁,自然懂得这是怎么回事,多少次想敲打敲打她,话到唇边,又舍不得。他二十六七岁,男人的正当年,一个妙龄少女整日在自己身边,有那么点耳鬓厮磨的感觉。
他不是没有动过心思,每次动心思都会骂自己一百句“畜生”。私下已经做过好多次决定,走出不到三里地他就后悔。
现下,霍不弃也有些摸不准自己的心了。
躺在床上,他翻来覆去睡不着,发觉这张板床真特么不舒服。她换了纯棉的睡衣走进来,将一杯温水放下,“温度刚刚好。”走到门口又折回来,对着他手背朝外挥挥手,“往里点。”
下意识朝里挪了挪,把半张床留给她。
不是没有一起躺过。她小时候躺在这里,两个人天南海北聊着天,聊着聊着她就睡着了,有时就在一张床上睡到天亮,有时他会把她抱回她的床。
可这次,似乎哪儿不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