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在水面,一个在打盹,一个在捣乱。她看了一会,算是今天来这里这一趟最快乐的时刻。
还未到屏风,就听见江破阵认认真真地辩解声。
“怀先哥,我都说过好几遍了,她不是我的女朋友,她只是我的一个女伴,就跟你们每次带的那种女伴一样的,她只是个小屁孩,小镇上来的姑娘,会爬树会摸鱼没什么稀奇的,我就是觉得她好玩就带她来省城玩的,就是你上次说的那句叫什么,有野趣。”
说罢他半是求饶半是撒娇,低声说:“怀先哥,我可求你了,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爷爷,他如果知道再去查人家祖上三代,我这名声传出去,再换女伴都没那么容易了。”
江破虏说:“行了城子,你怀先哥不会的,说不定等他回北京,你早就把这个黄毛丫头换掉了,爷爷还怎么查?查了个寂寞吗?”
众人笑。
“行啊你破虏,你还记恨我之前参过你一本啊。”怀先说。
“猴年马月的事了,来来来,尝尝这个菜,当年印度大使来中国的时候……”江破虏岔开话题招呼着。
唐一千在荷花池边坐了好一会,只觉得冷,连背脊都凉透了。
脑子一时乱哄哄,一时又很清明。
天上没有月亮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