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烟灰缸熄掉香烟,好整以暇地说:“那我也必不能让命运失望。”
“喂,曹惊石,”曹煦石瞧着朝唐一千走过去的身影,“你要做什么?”
他回转过身,刀劈剑刻的脸容十分严肃,“做我曹惊石该做的事情。”
曹惊石开着他那辆黑色改装顶配悍马H2,载着唐一千行驶在黑暗中。
醉意正浓,加上心猿意马,使一向警觉过人的曹惊石并没有发现他的车子后面,不远不近跟了四辆黑色三菱帕杰罗。
没有月亮。
城市的建筑越发稀少,车子大灯所及之处,景致越发荒凉,树影稀松,没有路灯,影影绰绰有些破厂房。路况变差了,越野车的减震不好,唐一千被颠簸得想吐。比身体更难受的是恐惧。曹惊石一直对自己以礼相待,眼神像看待一个孩子一样,可今日喝醉后的他,很不一样,像是理智被打败,打开了欲望的闸门。
唐一千不是小孩子,她懂那个眼神预示着什么,还没想好怎么躲过这一劫,曹惊石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扛了起来,像在追风仓库扛起一件货物一样,把她扛出宴会现场。
终于车子停下了,唐一千连忙去吐。她想,吐得脏兮兮,男人就不会感兴趣了吧。曹惊石看她磨磨蹭蹭的样子,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