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一边哭一边跟刘浪说话,让他保持清醒。
苏娜不知道刘浪到底要回酒店干什么,但她知道流浪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,自从跟着刘浪做事以来,这个家伙就没有出过错,所以苏娜愿意相信一次。
从祁门路的晴天酒吧到白云间大酒店有20多分钟的车程,由于刘浪浑身上下都是血,可能还骨折了,所以苏娜没有敢把车开得太快。
半个小时之后,车子停在了白云间大酒店的门口,这个时候泊车员走了上来。
“你好,欢迎光临白云间大酒店。”
泊车员露出笑容,但苏娜迟迟没有摇下车窗。
她不敢打开,不敢让人看到车上的刘浪浑身是血,她从来没有处理过这样的情况,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这个时候,刘浪摇下车窗。
泊车员看到的是一张血脸从车子里探了出来,吓了一跳,下意识的想拿出对讲机。
但等他看清楚车里的人是刘浪时,便把对讲机放下了。
“刘…刘先生?你这是怎么了,需要我问你叫救护车吗?”
刘浪试图摇了摇头,
“去把人支开,不要让人看到我回房间,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刘浪问。
那名泊车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