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”
景予呆滞地接过表:“好、好的。”
他手腕被李导抓住了。
这次还跟上次不一样。
在南半球的时候,他可没有跟李导讨论过是不是爱人这个问题。
被他握住的地方发烫。
李导的体温像高出他很多。
景予不知道该干什么,呆了半天,拿起手表,欲盖弥彰似的扣在左手手腕上。
李泯闷不作声地看着。
因为景予角度不方便,李泯接过去,垂头耐心地帮他戴。
“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感觉李导好像更沉默了。
景予看了眼手表,看见了上面醒目的情人桥。
!!!
他想了半天,干巴巴地说:“以前谢知安送的。”
“……转手一卖挺值钱的我就带走了,”
打住!
都解释的是什么啊金鱼!越说越心虚了好吧!
他索性把表抠下来,随手塞进兜里,破罐子破摔把手腕子递过去,“现在不适合戴表,不戴了。”
……
他清晰地看见李导嘴角轻抿了抿,大概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。
但他似乎能感觉到李导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