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晚羞愤欲死,整张脸红彤彤的一片,“不准叫我晚晚。”
明明是凶巴巴的话,从阮南晚口中说出来却带着一股子软绵绵的劲儿。她脸颊绯红,更显得面若桃李,眉眼间也含着几分恼意和羞怯,一双琥珀似的眸子像是含着一汪秋水,语气又软又绵,跟小团子甜腻腻的撒娇有五分相似。
薄奕言心里的沉闷和苦郁被一扫而空,他装作不解:“为什么?我记得周晋行也这样叫过你吧?他可以我就不行?”
阮南晚嘴巴张张合合,就是找不到话来反驳他,因为这个称呼确实不少人都叫过,但没有哪一个是像薄奕言这样,让她只是听着,就觉得血液上涌,从头羞到脑袋的。
她支支吾吾,“那那、反正你就是不能叫。”
“好吧。”薄奕从善如流,十分绅士地询问她的意见,“那我叫你什么呢?阮……软软?”
着两个字从薄奕言口中说出来,像是被他含在舌尖宝贝似的咂摸品味,最后才像珍宝似的吐露出来的称呼。
轰的一声,一把火烧上了阮南晚的脑海。
第94章 噩梦
即使后来回到了家里,那一句“软软”也无时无刻不出现在她耳边,像是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一般,让人听着耳朵发麻,心跳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