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疼痛欲裂,像是有一把尖锐锋利的长刀直直地刺进去,然后疯狂搅拌一样,在她温和的安抚声中,那股几乎快要爆炸的疼痛感消失不见,像是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抚摸他的伤口一般。
耳边温柔软糯的嗓音越发迷糊,好似离他越来越远,面前的人影也渐渐变得模糊不清。
再睁开眼睛时,入目是洁白的天花板,有些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在鼻端萦绕。
薄奕言猛地坐起来环视四周,想寻找那个身影。
昏睡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,清晰得格外真实,不像是他幻想出来的。
一旁的护士进来,“小心点,还在输液呢。”
“怎么大年初一高烧到四十度啊,吓死人了,还好医院来得及时。”
薄奕言抿唇,“有人和我一起来的吗?”
“哦,你是说那个漂亮的小姑娘?”护士一边给他换吊瓶,一边说,“她缴费去了,应该快回来了。”
她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,“那小姑娘是你女朋友吧,可担心你了,到医院之后你就昏睡过去了,怎么叫都叫不醒,小姑娘当时都快急哭了,抓住医生的手问你会不会烧坏脑子。”
护士小姐姐讲得绘声绘色,极其有表演的天赋,不仅薄奕言的脑子里浮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