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也有了几分笑意。
陈阿姨和阮妈妈在一旁看着,也跟着笑得嘴都合不拢。
等到薄奕言要回家时,小晚晚不乐意了,伸手死死地拉着她家言哥哥的衣袖,眼眶红彤彤的,嘴巴委屈地扁了扁,像是下一秒就要掉金豆豆了。
“不要周(走)……”
薄奕言又真的怕她哭了,不敢伸手扳开她的手指,只能笨拙地哄着,“我明天还会来的。”
小孩子根本没有时间概念,哪儿分得清什么今天明天后天,只是听说最喜欢的言言哥哥要走了,嘴巴一扁,金豆豆就如同断线珍珠似的掉下来了。
阮妈妈和阮爸爸也旁边劝,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会发生一遍,所以他们也渐渐找到了窍门。
“言言哥哥要回去写作业啦。”
“宝宝乖哦,言言哥哥写不完作业会被老师凶凶哦,晚晚想看到言言哥哥被凶凶吗?”
“不要不要……”小晚晚一听,果然心疼了,急忙松开手,“那言得得走叭……”
阮妈妈一边擦她脸上的眼泪一边哄着,“等到晚晚长大一点,就可以和言言哥哥一起上学了。”
阮南晚吸了吸鼻子,暗自把这句话记在心里。
薄奕言又哄了好一阵,再三保证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