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独特的称呼“软软”也是这样来的——她时常分不清“r”和“W”,所以经常把“晚晚”叫成“软软”。
薄奕言感受到了胸前的湿意,又看到了怀里的人小幅度起伏的肩膀。
软软又哭了。
他一边以极慢的动作向旁边移动,因为身上还半挂着一个人,所以行动极其不便,慢吞吞移动的姿势像是两只小企鹅似的,看得一旁的阮妈妈忍俊不禁。
“晚晚,言哥哥你也看到了,咱们该说话算话,回幼儿园上课了吧?”
阮南晚把头埋得更深了点,像是要假装听不到妈妈说话似的。
薄奕言伸手扶着阮南晚的肩膀,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痕,“软软要说话算话对不对。”
“软软不想去上学,软软想和言哥哥一起上学。”阮南晚黑玉似的眼睛眨巴了两下,豆大的眼泪就嗒吧嗒吧地掉下来了。
薄奕言心尖一软,又注意到她的眼光和鼻尖本来就泛着微红,嗓子也有些沙哑,想来在之前已经哭过了。
一想到软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他的心脏就密密麻麻地泛起疼来。
“阿姨,今天软软的情绪太激动了,也不适合再去幼儿园了,我跟她说说话,开导一下,她明天再去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