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。想留的永远留不住,想躲的永远躲不开。
然而耀星二十周年庆到的这一天,许云清还是有一种实在来得太快,乃至手足无措之感。
诚然他压根也不可能做好什么准备,一想到这是个避不开陶立阳的场合,人已然乱掉一半。
许云清头天有一场夜戏,拍完已经凌晨一点。匆匆到机场,折腾了小半个晚上回到N市,沈溪早就等着接他去化妆。
上了车,沈溪拿过餐盒给他:““吃点东西,等下再睡会儿?到了我叫你。”
许云清最近胃口实在很差,心里又乱,辗转一夜无眠。闻到沈溪递过来的粥,简直胸闷气短。
“不吃了。”许云清偏过头摆摆手,“我没胃口,沈姐,你递瓶水给我,我吃两颗药。”
沈溪看他眉头皱起,赶紧把粥放到前面去。拿水给他之前却是迟疑了两秒:“云清,你最近药是不是吃得过量了?安定这个东西不能多吃的。”
“头痛得很,我吃了睡一会儿。我心里有数,你别担心。”许云清轻描淡写道。
“那你注意点,药别让记者拍到了。指不定怎么编排你。”沈溪叹了口气,又同他商量,“等你戏杀青,咱们再去医院看看?”
“再说吧。”许云清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