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次在家一起刷碗时许知很自信地说他从来不刷碗,所以一直叫外卖,于是对纪裴青说了这一情况。
“还有吗?”纪裴青拿起笔,将这一现象记在了病历本上。
“有,”周牧点点头,“他一直认为自己是楼下那家粥铺的常客,但实际上,他也只是几个月前去过一次。”
“嗯,”温书尧把周牧的描述记到病历单里,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还有就是,”周牧突然顿了顿,一脸不爽的样子看着温书尧,“他以为我在家里那双拖鞋,是温书尧的。”
纪裴青:“……”
温书尧:“……”
温书尧不太自在的假咳一声。
纪裴青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,继续问周牧,“那温书尧有没有对他进行过心理疏导?”
“上次……”温书尧说。
“有过两次,”周牧点点头,打断温书尧,“但这次比较严重,书尧说,他很抗拒,紧张情绪也很明显,完全没办法进入状态。”
“那次……”温书尧又想说。
“患者非自愿就诊时,无权强制。”纪裴青打断他,在病历本上一点点记着,不时点点头。
温书尧闭上嘴不再说话了。
周牧应了一声,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