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配合的自然是没那么顺利。
“喂，没事的。”杨明说：“怎么着我们是第一，你没必要紧张成这个样子吧，温凉城一看就是容易失误的那类，咱们稳一稳，能赢的几率很大的。”
“你懂个屁。”顾寒语气颇冷：“他那是故意的，我曾经和你的想法一样，可现在，我也摸不清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强。”
“那...我们怎么办？”杨明听他这么说，不免有点慌。
“你真的很想进京大吗？”顾寒很认真的问道。
“那不是废话！”杨明说。
“那好，我有一个办法，你跟我出来就说去厕所。”顾寒起身离开，杨明紧随其后。
到了厕所之后，杨明有点不耐烦：“什么法，这么神秘兮兮的。”
顾寒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“偷题！”杨明语气震惊。
“你他妈小点声。”顾寒急了：“生怕别人不知道吗？”
“可...你怎么知道题在哪？”杨明放轻语气。
顾寒想起昨天他无意间路过许南的房间，他的房间门没关严实，开着个小缝，正好听见他和京大预选队的几名教授视频通话，首轮淘汰赛的考题已经下来了，现在就在许南的电脑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