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很潇洒的撇下任何人,我不行。”沈轻拧开瓶盖又倒了一杯,一手拿着杯子灌下一口,另一只手拿着瓶子扣在桌子上,望向江箫的目光,暗流在深邃的眸底涌动。
“别喝了。”江箫沉默注视他片刻后,劝了一声。
“你生来就该站在高处的人,你有本事把所有你看上的东西变成你的附属物,”大脑已经开始晕眩,沈轻两肘死死压在桌上,干完第二杯,举杯对着江箫,空口朝下,说:“我不行。”
“你不行,”江箫黑着脸瞪他,咬牙切齿:“就别他妈给老子犯神经!”
“你是大我一岁的哥,”沈轻直接嘴对瓶口灌下去一口,麻醉的神经渐渐开始没了知觉,借着仅有的意识,朝对方笑了几声,终于大着胆子的去拆穿:“你能在半夜里偷进我的房间,你能带着厌恶和嫌弃,随意的享受我对你的崇敬,你能给我贴上你前女友的标签,毫无道理的去亲我搂我,而我,就不能这么对你。”
轰隆一声,江箫瞳孔登时放大!
秘密被揭穿,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牢骚的醉人,大脑瞬间死机。
“你说我得寸进尺,”沈轻醉眼带笑,朦胧中泛着水光,他挑衅的瞧着对方,勾着嘴角轻声问着:“江箫?哥?你说,我们两个,究竟